我是当真觉得跟甫受伤时b起来好太多了,只是那长长的缝线和外掀的皮r0U有点恶心便是。

    解雨臣冷凝的眉眼,不知为何,让我心口暖暖的......

    「我......喂!你去哪?」我才正要出口安抚,他便跳下了床—我赶忙伸长手臂扯住他。

    他回过头看我。「打电话给施医师。」他说,用一种没得商量的口吻。

    施医师是解家的家庭医师,一通电话他便会亲自至解家看诊,可......没那麽严重不是?

    「哎,真的不用......」

    「你说了算还我说了算。」解雨臣瞪着我,呛了令我哑口无言的一句。

    我m0m0鼻子。

    是是是......此处的确是他的地盘,而且归根究柢,他也是担心我.....

    我心念一转,软着嗓音道:「现在都这麽晚了,别吵施医师了,不如你先帮我换药,我明天再去找他,好不?」

    解雨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好半晌,我努力维持着脸上诚恳的笑意回望他......最後他丢下一句:

    「坐起来吧,血沾到床单了。」

    唉.....酷刑,真是酷刑啊…...

    我坐在床沿,苦着脸,任解雨臣替我上药。

    他房里有个小型医药箱,媲美专业等级,里头应有尽有。

    倒不是很疼或什麽,事实上解雨臣的动作十分俐落轻巧,除了消毒时候感受到的刺痛之外,几乎没什麽其他的不舒服,但我却从没觉得时间这麽难捱过......

    因为替我换药的关系,他弯下腰,头颅就在我肩颈处。随着他时而站直,时而转身,他柔软的发丝总会拂过我的颊,带来一种不知从何而生的痒......他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和洗发水香气飘过来,让我浑身都觉不对劲。

    天哪…...酷刑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