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笑吟笑一声，却不似嘲讽，语气中满是顺着宁菇的意思，“好好好，你可以帮我，今天不早了，快回去歇息吧。我们改日再说。”
宁菇睁圆一双眼：“你不信？”
说着，他手指轻点，在宋笑吟肩上快速划了几下。
“你，再去试试聚集灵气。”
修仙法则中第一条便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而在修仙门派中，外门弟子就是其中最弱的存在，他们可能终其一生都接触不到法术，只能依附于旁人。
所谓了解如何运灵气之类的，宋笑吟只当宁菇年龄小，说大话。
饶是这会她也并不信宁菇这番动作会对她有何帮助，但少年眼神实在太过纯澈干净，让人无法拒绝。
满月苍凉的月光顺着窗沿撒到床铺上，恰好能将打坐的宋笑吟整个笼罩在光中。
圣洁。
这是宁菇看着眼前一幕时脑子里唯一的词语。
片刻后，宋笑吟眼皮轻颤，而后缓缓睁开。她先是在原地坐着没动，眼神极尽清明却空洞，像是还在某种幻境中未出来。
而后她猛地跳下床榻，指着宁菇激动地蹦跳两下，半晌说不出话。
“！！！”
修炼最基础的一步便要聚集灵气，而后才可运用灵气。聚集灵气靠的便是天赋，宋笑吟天赋极差，往往聚到的灵气只能亮起点点的荧光。
可这回，她能明显感受到不同。
“好厉害！”宋笑吟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宁菇被眼前小姑娘直白的话夸得有羞赧，他挠挠头，“诶呀，其实也就一般啦。”
“不过你平日里没别的事吗？”这是同意宁菇陪她修炼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