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程煦发出不堪的哀鸣尖叫,他的眼前早就漆黑一片,分不清到底是心口更痛还是雌蕊更痛,那两瓣肉唇被肏得彻底外翻,每次白述抽离性器的时候,都隐约能看到已经淤红一片的宫颈,被肏得红肿的宫颈滚烫地嘟着,将原本肏开成男人性器大小的肉洞撑得没有一丝缝隙,他抓着白述的手,无力地摇着头,眼角流出崩溃的泪水,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让我死吧……太过了……
让我死吧……我受不了了……
白述每进去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狠狠研磨骚心再重重撑开子宫口,程煦张着嘴,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的孱弱模样了。他的双腿始终无力地搭在轮椅两侧,一点抗拒的动作也没法做。
这个时候他便无比痛恨自己这具身子,即使是如此激烈疼痛的性爱,他仍能获得无上的快感。
他猛地后仰脖颈,喉中艰涩,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眸子彻底涣散开去,惨白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情欲潮红。
白述见他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手指便拉扯起那个刚刚穿上的小环,疼痛重新刺激程煦有所反应,缩着肉屄讨好那根壮物,另外一只手反复磋磨程煦的乳尖,在上面故技重施地挂上了另外两个铃铛。
“师尊…师尊……不要这样…好痛…阿煦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程煦只觉得浑身都痛,他此时哪里顾及得到还在外面,痛苦叫出声,痛苦促使肉屄缩得更紧,子宫却像是发情的雌兽一样为了受孕而下沉,更方便男人宫交射精。
“阿煦舒服得子宫都主动沉下来了…”白述亲吻着程煦泪痕遍布的脸,猛地一撞在淤红的子宫壁上,精关大开将大股大股精液射进了可怜的子宫里去。
浓重的魔气顺着内射的精液灌进程煦的身体里,霸道的魔气在程煦破损的经脉中肆意破坏与游走,最后被蛊虫吸收。
蛊虫染了魔气,似乎变得更加躁动不安,原本的痛感更加剧烈,程煦白着一张脸,手死死按着自己的小腹,伸手推了推白述。
白述沉着脸,见他如此,以为程煦还想拒绝自己,便毫不留情地再次贯穿程煦的雌蕊!
“啊啊啊啊——!不、不要!!”程煦被白述抱起来,他下意识抱紧了男人的脖颈,白述托着他湿淋淋的小臀,一步一撞地走回了清华殿。
白述的持久力本就惊人,又受无情道被破一事影响险些入魔,阴暗的心思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思及白日里程煦所提“离开”一事,更是忍不住凌虐程煦,好叫他没力气再提此事。
他抱着程煦将他压倒在床铺上,取了天蚕丝穿过乳环和阴蒂环,将三者串联成了套联动的淫具来,他简单喂了点水给程煦,便又重重地抽插起来。
程煦此时连呼吸也是痛苦,不断的震颤带动乳环和阴蒂环一起震动折磨,情欲也变成了折磨人的工具,断断续续的铃声伴随着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整个清华殿,被灌进去的精液重新被肏出,再有新的精液浇灌进去,反反复复的过程如同饮鸩止渴——蛊虫因为精液安分下来,却因为魔气又重新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