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三人聊了几句就散了,因为明天出海需要早起,牛守海说到时候喊唐植桐起床。

    唐植桐凑合了一宿,第二天天还没亮,牛守海就来喊人:“唐兄弟,收拾一下该出发了。”

    “到海上后,你这个能借我打两枪吗?”牛守海指着唐植桐背后的五六半,不好意思的问道。

    梭子蟹现在不值钱,但以后能卖到六十块钱一斤,饭店吃一盘得二百多块钱。

    在去海边的路上,牛守海有些扭捏的提道:“唐兄弟,俺能求你个事吗?”

    “一切听您安排。牛叔,上面有交代,枪不能离身,我这次来就带了一匣子子弹,交给您保管。”唐植桐把一切看在眼里,当着两人的面,退出五六半里面的子弹,递到牛继增面前。

    “牛大哥客气啥?能做到的我绝不推辞。”唐植桐早上瞥了一眼蒸锅,玉米饼子就那么几个,剩下的是高粱面的,人家待之以诚,唐植桐也不能亏心。

    “唐兄弟,喝碗粥暖暖身子。俺给你找了两件我的旧衣服,都是洗过的,你一会穿上,海上冷,伱穿这点顶不住。”牛守海指了指早收拾好的衣服说道。

    “一会让牛大哥摸个够。牛大哥枪法不错?”唐植桐爽快道。

    唐植桐没吱声,他不了解当下的加工方式,贸然提出什么烤鱿鱼丝、鱿鱼片、烤虾等加工方式,也不一定能被采纳。

    对虾更不用说,曾经被论只卖过,反而是这桌上最值钱的鲅鱼,身价涨幅最低,几十年后依旧是平民菜。

    “俺没别的喜好,就是稀罕这些家伙。俺在公社拉练的时候见过你背的这种,听说是咱国家自己产的,没捞着摸,心里一直是个事。”牛守海没想到唐植桐这么痛快,把自己的心病说了出来。

    烧炕不是因为天冷,而是因为潮,海边水汽大,不朝阳的屋子几天就没法住人,被子更是跟吸了水一般。

    烤制是需要成本的,烤了也不一定能卖上价,甚至不一定能卖出去,这里面牵扯到的环节太多太多,而自己仅是路过……

    “好嘞,谢谢牛大哥。”昨晚一块喝过酒后,两人关系近了很多,不知不觉间称呼都变了。

    渔村离海边很近,从牛守海家出来就能看到海边燃烧着的火把,两人说话的功夫,就来到了船边,有人在往上抬水,有人在整理渔网,有的在整理船帆,一副忙碌的模样。

    早饭是玉米碴子粥和玉米饼子配咸鱼,只有两个男人在吃,牛守海家的说等两个孩子起床后一块吃。

    <divclass="contentadv">唐植桐唏哩呼噜一通喝,身子暖和了不少,海边凌晨也就20来度的样子,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