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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水,等会儿会虚脱的。”柯寅川将他脑袋半抬起来,把一杯温水递到嘴边。
这话让贺程眉头皱起,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玩法,却也明白这或许仅仅是开始。他只能乖乖张口,喝了两口不敢多喝就停下,他下飞机到现在还没有上过厕所。
“喝完,难到还要我喂你么?”柯寅川眉头轻皱,说罢就把杯子往自己嘴边送。
“不用。”即便接吻过无数次,口液也早已交换数次,贺程还是无法接受以口渡水这种亲密的举动,。
柯寅川眼中似有遗憾,好乖,却也不乖,贺程潜藏的抗拒,从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透露出来。
不过没关系,总会被驯服的。
口球被弃置一旁,柯寅川短暂的温柔,让贺程有那么一瞬以为得了解脱,不过也仅仅是一瞬,他对柯寅川并没有抱什么无谓的希望。
“舔湿。”一枚黑色的跳蛋被柯寅川拿在手中,贺程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是一副冷面阎王的面孔,那凌厉眼尾偶尔扫出来的眼风,都能把人刮得一激灵,可贺程已然麻木,不偏不倚的望过去。
似在问他,有必要么?
柯寅川俯身把他额间碎发拨开,冷声道:“偏偏要自找苦吃。”
没有再留情,鸡蛋大小的跳蛋没有润滑,直接被塞进了未做扩张的菊穴里。贺程痛得眉头打成结,身子也在颤动,乳头因为大幅动的抖动被夹子扯得生疼。
上头跟下头的痛一道来,引得贺程嘶了一口气,铃铛也叮玲玲的响。清脆的铃声,衬着床上周身泛红挣扎不得的肉体,让柯寅川下身硬得发痛,这么个人,明明操了一年了,还是能够轻易勾起他的欲望,有时候真的恨不得把他硬生生操死在床上。
“妖精!”柯寅川骂了一句,手中的跳蛋依旧往甬道塞,直到塞进去三个,才停了手。
贺程在这个时候察觉了不对,一股热意从他小腹窜上来,身下那根阴茎没有经过任何抚慰,似有挺立起来的迹象。
那杯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贺程喉咙发出两声笑,笑自己居然有一瞬相信了柯寅川的温柔。
真是大错特错。
这声笑来得突然,柯寅川望向贺程,只来得及看见他面上还未消失的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