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工部、少府监、将作监开始为工匠评级的时候,长安的各家勋贵也是头疼的很。
他们还是低估了评级对工匠意味着什么。
“郎君,我们工坊里的工匠都在闹辞工。”侯君集府上,有老仆说道。
侯君集那叫一个蛋疼!
他娘的,他还是工业改革的支持者,结果第一个倒霉的居然是他,你让他心里怎么想?
“告诉他们,我们是签订了契约的……”侯君集有些气急败坏。
要是这些工匠都辞工了,那他们的工坊可就停摆了。
老仆一听这话,当即就说道:“郎君,闹着辞工的就是那些契约快要到期了的。问题是,我们要是真同意了,那未来其他工匠会不会效仿?”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如果说就单单闹事儿的几个工匠,他其实还真没当回事儿。
侯君集叹了口气,问道:“别人家呢?都什么情况?”
“打听了一下,满长安的情况几乎都一样。”老仆说道,“应该是那些工匠商量好了,估摸着他们也不是说真要辞工,可能是想要和将作监那些工匠一样的权利。
而且,我还听说,两监和工部都在大肆招募工匠,估计也是在……”
说到这里,老仆不说话了,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明。
侯君集想了想,说道:“这样,你派人去打听一下其他勋贵家的做法,至于我们这边,先拖着。”
他不想做什么出头鸟,倒不是说他怕,他现在的身份比较尴尬,如果能低调的话,尽量低调一些好了。
老仆闻言,当即就点头继续忙碌去了。
其实,这样的情况在今天的长安城,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