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帆和张东背对着大坑,这回是真的不想看见五个憨货,免得被连累。
没看见,没看见,他们没看见。
被绑成粽子又浑身滚烫的四个男人惊恐。
这是个癫人,比他们还癫。
也不瞪谢临一伙了,默默缩在一起减少存在感,怕再被种地。
他们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当种子和那五人当种子绝对不同品种,人家适合旱地,他们是水地。
拼不起。
谢临蹲在五颗种子面前,问:“说说吧,你们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五人:......这不是托了嫂子的福吗?还有你这个助纣为虐的大家长。
邓鹏委屈,“临哥,都是大虎那货,我说有诈他不信,大海茫茫中的老人和小孩就是老虎。”
王大虎据理力争,“嘿,我当时说的是藏拙的老虎更阴险,拔掉虎牙好过放虎归山。”
赵胜翻白眼,“得了吧两个蠢家伙,别逼我扇你。”
都没有手,两只耍起嘴皮子。
“扇呀,来呀,嘿嘿,扇不着。”
“哈哈,老王你看老赵的脸黑的,涂点泥改改肤色最好。”
何爱民和云友生想邦邦三人。
“临哥,是有人煽风点火,把我们架到道德点上。”
云友生一句道出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