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骄傲地表示,他的爹爹厉害呀。

      当然她没说的是,这里面可是有两个爹爹的功劳。

      在他们的队伍快靠近边关的时候。

      此时的上京表面平静,内里却暗潮汹涌。

      大皇子计划的抢军饷失败,现在穷得他嘴角起了燎泡。

      “容止容止又是容止,他就是故意跟本皇子过不去是吧!”

      大皇子气得表情狰狞,一脚踹翻了一椅子。

      贪墨这种事情他做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那父皇是个只知道玩乐的,底下那些人即便查到了是他所作所为,只要威胁或者拉拢一番,那些人就不敢把他牵扯出来。

      最后也只是随便找个替死鬼就行了。

      所以对劫军饷这件事他一点都不愧疚甚至害怕。

      那谢崇虽是个将军,但也只是个草根,在朝廷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镇国公。

      但镇国公现在基本已经不管事了。

      只要伪装成山匪抢劫,到时候查起来责任完全可以推卸掉。

      但是现在失败了,探子带回来的消息护送军饷的人都是容止安排的。

      “容止什么时候和谢崇牵扯到一起了?”

      大皇子的幕僚出主意:“虽说陛下信任容丞相,但他到底是皇帝,只要是皇帝就最忌惮臣子结党营私,或许我们可以以此做文章让陛下对容止起疑心。”

      神大皇子表情略显狰狞的笑了起来。

      “好,就这么去办,既然拉拢不了那就想办法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