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想一下又来到间马栏前,还没来得急细看就听到个熟悉的声音。
“曲先生你来了,上一场比赛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安冬尼脸上满是喜悦和感激之色,快步走到曲文身前,他是纯种的欧美人,却像华夏人一样紧紧的握住曲文的手,用力的握了下。
“安冬尼,这场比赛你也有份吗?”曲文惊讶的问道。
曲文还不太了解香港马会,最早在成立初期,赛马活动只是业余爱好性质,到1971年以后香港赛马会才转为职业活动,经过多年的发展,每年举办七十八场大赛,数百场小赛事,分别在沙田和跑马地及快活谷马场举行。除了在马场内投注外,马会亦接受场外电话和自助终端机投注,全港拥有超过一百家场外投注和一百多万电话投注户口。
从2001年到2002年,马会已拥有一千一百多名马主,二十四名职业练马师,三十五名骑师及一千四百多匹赛马。2002至2003年度赛马总投额为七百一十亿港元,除掉五百八十亿派彩,一百亿搏彩税,各类支出,马会实际收益在四十亿左右。赛马会每年缴纳的博彩税高达香港税收的百分之十一,剩余的交由属下赛马会慈善信托基金管理,主要用在体育、文娱、教育、社会服务、医疗等方面。可以说这种公开合法的赌博活动,从某个角度既丰富了市民的生活,又解决了市民的部份生活问题。而赛马会的职业骑师不多,所以每位骑手每天都要参加几场比赛。
“香港赛马会对骑手的要求非常高,所以骑手一直都不是很多,正常赛季每个骑手每天基本都要参加几场比赛。”安东尼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能让我看看你这场要参赛的马吗?”曲文又问。
“能,当然能。”
因为曲文的帮助安冬尼奇迹般夺得了上一场的胜利,“旺多利”这匹新马第二站就成为头马,相信很快就成为圈中的焦点。而安冬尼则把这一场胜利都看做是曲文的功劳,没再怀疑,把曲文三人一块请到马栏内。
曲文装模作样的走到马旁,伸手轻轻抚摸它的颈部问道:“它叫什么名字?”
“二宝。”安东尼回答。
“二宝!”曲文微愣,谁给起这么二的名字。
安东尼知道华夏人的习惯,对二字有些偏见,笑着解释道:“这是由英文翻译过来的,虽说‘二宝’今年的比赛成绩不是很理想,可我还是比较看好它。”
曲文手中拿着“二宝”的资料看了下,“二宝”今年在中途赛的成绩排名才是十一名。而中途赛的赛马总共只有十四匹而已,这成绩别说是不理想。说差都可以。
不过“二宝”去年到是拿下了不错的成绩,总排名在第四名,而它的父亲“庆得胜”也是一匹名马,当年在一千米和一千米以下七次得胜,当中包括三场一级赛事,在生涯的最后一役远赴英国还夺下英国皇家女皇安妮锦标赛的冠军。而这些战绩让“庆得胜”获得了灵驹的称号。
至于“二宝”的母亲则是个串种,也就是两种血缘所生,生涯成绩只能算是一般。所以到了“二宝”这代又属于第三串种。
“阿文,其实‘二宝’是我的马。”贺景泽不好意思的说了句。
“贺叔,你的?”曲文回头惊讶的看着,原来这匹很二的马是贺景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