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额啊……嗬额额……呃呃啊……”伊塞尔满脸汗水,被触手肏满的嘴里传出一声又一声混乱的喘息呻吟。
他的双手高高吊在头顶,身体悬空,一双强健的长腿被触手缠着,几乎被拉开成了一字型。
数根粗大的触手在他穴里交替着进进出出,抽出时带着大量粘腻的水液,肏进去时,重重摩擦过敏感的肠壁,每每逼出属于男性低沉、却又带着甜腻的叫声。
伊塞尔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被吊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这期间,触手一刻不停地奸淫着他的喉咙和屁股。
浅处的触手贴着肠壁挤压前列腺,那只可怜的小腺体最开始还能向外喷出分泌液,后来被欺负的过了头,完全肿胀起来,再也榨不出汁水,只能在触手的大力按揉下一跳一跳地抽动,钝钝地疼,却又给伊塞尔带来麻木的快感。
深处的触手抵着他的孕囊,好几根一起,轮番捶打撞击这只小口,撞的它酸软激麻,颤巍巍地敞着肉口,不停地吐水。
剩下的触手全堆积在他的结肠口,一部分肏弄着这个圈红肿发烫的肉环,另一部分继续向里深入,将他的结肠也占满了,摩擦挤弄肠壁,清晰地在小腹上显出鼓起凸出的形状。
“额嗬……嗯啊……唔……”快感一阵一阵从肠道里传来,伊塞尔混沌的大脑已经搞不清自己究竟用后穴喷了多少次,他大睁着迷蒙的双眼,几次都险些因为激烈的高潮而昏过去。
但每每这时,鸡巴憋胀的痛苦就会将他的意识拉回现实。
伊塞尔的会阴与阴囊也被触手肆意地玩弄着,小腹和囊袋一阵阵缩紧,始终处在射精边缘却不能释放,屁股越爽,鸡巴憋的就越难受,这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淫荡和饥渴,他将这一切都归咎于邪神对自己身体的改造。
伊塞尔痛苦地紧蹙着剑眉,绿宝石一样的双眸中蓄起泪水,虽配上的是俊美的男性面容,但也升出一股惹人怜惜的味道。
“这里也想要?”伽蓝迪许总是能准确说出伊塞尔深埋在心底的渴求,他握上伊塞尔的绷到发紧发疼的龟头,手指在张开着的马眼口打转。
“唔嗬!呃!”伊塞尔的身体猛地一颤,仅这一下就让他的鸡巴抖动着高潮了,但是却没有精液射出,甚至连潮吹出的水都稀薄了很多,他喷了太多次,体内的腺体肿胀着早就分泌不出什么液体了。
可是这样的高潮远远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急切地想要射出更多,伽蓝迪许再次直白地戳穿了他:“想射是不是?”
他揉弄着伊塞尔刚高潮过后近乎麻痹了的龟头:“倒也不是不可以,不如就让你射点别的出来吧。”
从大张着的湿红马眼里,可以看见伊塞尔的尿道壁都渴望到抽搐。被快感折磨到混沌的大脑只捕捉到了邪神允许自己射出来这一个信息,蒙着水雾的眼眸忽地一下亮了,压根没注意到邪神说的是射点“别的”,也没有深想邪神究竟想让他如何“射”出来。
伽蓝迪许扯过一条细一些的触手,摁在他的龟头上,滑腻柔软的触感惹得伊塞尔又是一抖,但他还是伸长脖子、快速眨动眼睫,努力想要看清那条触手是怎么让自己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