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凌遥的话,宴与朝忽然有种释然,他无比冷静,正视着凌遥,道“我没得到宴与朝这个名字之前,一直就叫宴五。”
“苏客逍容易被骗,你觉得我也会被骗吗?”凌遥的语气很轻,如果不仔细听,甚至会被雨声盖过。
宴与朝生的火堆已经被狂风吹灭,屋外的寒意也伴随着少年涌了进来,他看着少年“我没有骗你。”
凌遥慢慢地走到他身前,他为了找宴与朝,连夜冒着大雨从藏剑山庄跑出来,满城的找,最后发现破庙里有火光。
找到了。
但他不敢进去,在雨中站了很久,直到浑身湿透冰冷,才破门而入。
“你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凌遥轻笑出声,眼底是身上的讥讽“从你说你叫陆与朝开始,都是骗人的。”
宴与朝抬眸看着他,一双眼仍是那样澄净,可是他说“对不起。”
“我要听的是这个吗?宴与朝!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傻子啊?”听见这句道歉,凌遥突然愤怒起来,他嘶吼着“我和苏客逍长得像不像?你看着我的时候是不是在想他?你把我当什么了?”
“……没有。”宴与朝垂下头,低声回答。
但凌遥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他把宴与朝摁在地上,满身的雨水也打湿了宴与朝的衣衫,他把宴与朝压在身下,翻过去,迫使他背对着自己“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如果你背叛我,我就杀了你。”
说罢他粗暴地扯开宴与朝的裤子,和压在宴与朝身上冰冷湿透的身体不同,凌遥火热昂扬的下身狠狠顶进那个还未湿润的菊穴。
“你说我像你弟弟,你他妈是不是在耍我?”
宴与朝放弃了抵抗,只觉得满心愧疚,被少年撕碎衣物的时候也默默忍受,只是还未润滑的穴口太过滞涩,且许久未被人进入,被这样顶进去,只有一种被破开的痛楚,他闷哼一声,忍耐着菊穴的剧痛,艰涩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有背叛。”
凌遥在屋外想了很多,他做暗杀出身,平生最忌欺骗,也最恨背叛。
当看完那封信时,他目眦欲裂,几乎要站不稳。
原来从他第一眼看到自己开始,莫名其妙的关心全都是有备而来的谎言,想到宴与朝从看到他那张和苏客逍一模一样脸开始,就已经开始演戏,他杀心暴起。
但是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却又只是忍不住的愤怒,他下不了手,只想听解释,而不是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