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厚重的房门被崔言钰一脚踹开,他从腰间掏出银子扔给嬷嬷,扔下一句,“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们。”就半挟持带着卫阿嫱进了房。
直到房门在嬷嬷眼前被重重合上,她才对追上来的众锦衣卫露出一副原来你们是这种锦衣卫的表情,尴尬地带着他们做的诗走了。
锦衣卫们刚才在崔言钰突然暴起抓住卫阿嫱的时候,就愣住了,而后才反应过来纷纷跟上。
这下被嬷嬷看的有些臊得慌,有人道:“我怎么觉得崔同知好似和卫千户闹别扭了?”
一位已经成家的锦衣卫道:“你懂什么,这叫夫妻情……情,那个闹着玩的。”
说话的锦衣卫在陆行止冷若冰霜的目光下闭了嘴,霍旭皓有些担忧道:“我们要不要进去?”
所有人像看傻子一般看他,陆行止过了半晌才将扇子打开,恢复成往日嘴角带笑的模样,“不必,言钰定有分寸。”
“那,那我们走?”
一位锦衣卫回霍旭皓道:“不走你在崔同知门口想干什么?没听见崔同知说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他,走了走了。”
昏暗的屋内,崔言钰捂着卫阿嫱的嘴直到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走远,才在她的挣扎下松开,可另一只后依旧将她的胳膊反转着。
他先是在屋中看了一圈,没有洗漱用的铜盆,而后将目光落在了水壶上,带着她向桌子靠近。
她还记得崔言钰满山寻她的事,知道最近他有些反常,因此没有剧烈反抗,就怕刚走的人再返回来,“崔言钰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放开我!”
不理会她的话,崔言钰手一用力,直接将人半抱着放到了桌上,面具之下卫阿嫱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这屋里就是给客人行事用的,以红色为主色调,装饰的十分喜庆,空气中燃着的助兴香料不断散发香味,耳边是屋外唱曲的姑娘靡靡之音,她强自忍耐着。
但现在两人的距离太近了,近得她有些慌乱。
此时她几乎是贴在崔言钰胸膛之下,但凡她要拉开些剧烈,就会遭到他的钳制,反而让两人凑得更近,她微微仰头就能碰到他的喉结。
身后他伸着一只手正在够水壶,因水壶离得有些远,他有些够不到,便将身子往下了些,卫阿嫱也随着他的动作而逐渐贴金桌面,若非她习武,腰上有力,现下就该直接贴到桌上了。
而他刚刚饮了酒,呼出的气都带着酒的甘甜,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咬牙切齿:“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