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方诚忍不住吐槽,正常人怎么会允许有根毛在嘴里,稍微有点东西塞在牙缝里,就会十分不舒服,非要找根牙签把牙缝里的东西挑出来,更何况是一根弯曲细长的吊毛?
再说了,小妾的经验是有多丰富,才能从一根毛上看出是夫君的?
还有啊,为啥从嘴里有毛,就能确定妻子吃了夫君,说不定她只吃了夫君的毛内裤,反正已经脑子抽了,开始吃人,吃条内裤也不让人意外。
槽点太多,让方诚不知该从何说起,唉,最终所有的倾诉,只能化为一声长叹,他现在严重怀疑,布置幻境之人是在玩弄他,看他破案逗乐子。
不行,我岂能如你的愿!
想到这里,方诚不再唉声叹气,反倒是旁边的灵鸟嘴里开始哀叹起来。
“唉~~~!”
“唉~~~!”
秦浩嘴里哀叹连连,他实在难以相信眼前的黑大汉是诚哥,但当对方说出麻辣味的虎蛋后,也不得不相信。
于是同时,他更难以相信的是,自己是灵鸟阿白。
“为啥俺是一只鸟?”
“哪怕给俺安排个跑龙套的角色,也比当只鸟好啊,呜呜。”
虽然秦浩偶尔也说,我凭借锐利的眼,但那只是说着玩玩而已,真让他去选择,还是愿意做个人,因为鸟的消化系统太辣鸡,啥都不能吃,美味的麻辣虎蛋更是无法品尝,呜呜,想哭。
“诚哥,咱们该怎么办?”
方诚冷哼一声,回道:“两种选择,一是顺着剧情线走下去,查获凶手,二是选择摆烂,在房里躺尸。”
“如果咱们选择摆烂,那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困在幻境里?”秦浩忧愁起来。
方诚继续冷哼道:“背后布置幻境的那家伙,就是想让咱走剧情线,若是按照他的剧本演,恐怕更难以逃出幻境。
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咱俩在房里躺到天昏地暗,那家伙就会忍不住出手干扰,只要他出手,咱就能找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