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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Man小说文学网>网游竞技>每日一发充钙宝(中短篇集) > 虎爷家的灰兔13:字迹、仪式(BD)
    “啊——!”一串闪烁的汗珠沿着脱离皮肤的鞭尾飞扬,扩散出一道转瞬即逝的晶莹弧线。鞭身真正碰触到人体的部分实则只有最末端的一小截,但施刑人强悍的手劲足以使其从5米远的后方,在巫弘文背上燎出一道两指粗的青紫痕迹。悬吊的镣铐间,青年脸上红白交错,他还未完全安抚住体内汹涌的情潮便被剧痛击中,上下半身仿佛被这一鞭割裂成冰火两重。然而他上一声尖叫尚有余音,另外三鞭便紧随而来。“啪——!啪——!啪——!”巫弘文勉力抠住连着皮革手铐的锁链,倒抽一口凉气,连叫喊都已忘却,久久无法呼吸。尽管角度略有差别,但三鞭都是从肩胛直划到后腰,如同三把锐利长枪直刺而入。原本精神抖擞的阴茎终于扛不住,打了败仗般垂耸下来,而他的身体则震颤不已,大颗泪珠瞬间涌出眼眶,径直掉落在地面。青年觉得自己左半边身子怕是皮开肉绽了,特别是几鞭交叠的地方,已然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只是又酸又涨,皮肉随着“扑通扑通”的心脏起伏。而下半身的性器虽然软下了,但因为精液逆流回到睾丸,引发出一阵刺痛,阴囊突突地勃动,散发着灼灼热气。总觉得前天晚上林谨修往他身上试鞭是故意误导他,让他以为男人会在标记时手下留情。青年心中划过一丝埋怨,尽量聚拢已经所剩无几的力气,紧绷起肌肉顽抗各处泛起的疼痛,同时严阵以待下一轮鞭罚。但林谨修又作出了另一个出乎青年意料的举动。只听见“滋遛滋遛”的齿轮转动声从刑架顶部传来,原本面朝观众的青年在转盘的带动下,慢慢转动了180°。青年半边背上新鲜的标记被展现在观众面前,那是一个规整的“木”字,鞭痕颜色青紫,煞是骇人,但若仔细分辨,又会发现其实一丁点皮肤都没被打破。林谨修使用的长鞭一看就是分量十足,好些Dom连挥都挥不动,更别说施展如此精妙的鞭技了。但哪怕是经验丰富的林谨修,完成这精确的4鞭也需要全神贯注,从那健壮身躯上遍布的薄汗便可知晓男人的谨慎与专注,若差之毫厘,交托出信任的Sub便会鲜血横流。辨出这一点的观众们报以热烈的掌声,虎爷之号果然名不虚传。而背向观众的一面,青年的下巴已经落到了林谨修的手中,男人没有理会台下的欢呼,只是用还拿着鞭柄的右手拭去巫弘文脸上的汗迹和泪水,把一口温热的盐水喂入他嘴里。他们一个喂,一个喝,旁若无人缠缠绵绵地吻了好一会,等到男人终于抽离出唇舌,巫弘文的意识已经有些迷离,先前轻微的气恼悄然消散。奴隶无须猜想主人的计划,他的义务就是接受一切合理又不合理的安排。林谨修的双唇紧贴着巫弘文湿润的唇瓣磨蹭,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还有4鞭。”青年轻轻颤了颤。林谨修在他唇上又啄吻一下,离他稍微远些,晃了晃左手提着的保温瓶:“还喝吗?”青年舔舔唇,他知道若是开口索要,剩下的4鞭便能推迟些到来,但也只是几分钟罢了。他最终摇了摇头。男人就把所剩不多的液体全部倾倒在自己身上,水珠滑过结实饱满的胸肌,在灯光下如同一颗颗闪烁的流星,混着浓烈的荷尔蒙,顺着男人凝视青年眼眸的目光,直直朝他砸来。巫弘文被这性感至极的一幕撩拨得心神荡漾,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有些后悔前一秒拒绝喝水的选择,但舌头上残存的些许咸味,又让他生出一种刚刚舔舐过男人肌肉的错觉。巫弘文神情恍惚地看着林谨修,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男人忽然又凶又恶地笑了,任由保温瓶“当当当”地掉到地上,指尖弹开腰间金扣,“唰”一下抽掉皮带。巫弘文被男人扯开皮裤的动作惊呆了。“不要喝水,却把舌头伸出来,小奴隶是想要吃这个了吗?”足有鹅蛋大小的龟头顶端渗着点点剔透的液体,根根凸起的青筋如藤蔓般缠绕在粗壮的柱身上,明明没有闻到,青年却觉得那狰狞的性器正在不断散发着熏心的藿香,腥味已经冲到了自己鼻尖。这一次,巫弘文是真的渴了。背上的痛感并没有褪去分毫,可巫弘文的胯间再度涌起了情热,激得他胸前、脖颈与脸颊一片潮红。唯有林谨修才能用如此巧妙的方法控制他的性欲。男人煞气满满的面上现出一抹自傲,他掐掐巫弘文快速鼓起的龟头,又按按自己的肉柱,对没有因为疼痛而脱离深度服从的奴隶表示赞扬:“不错,如果你能好好保持现在的状态,我可以考虑把这个作为奖励。”当青年被锁链操纵着转回身来,再次面向看台时,人们马上发现了他又一次竖起的阴茎。标记鞭伤带来的痛楚必然超过了青年所能承受的范围,否则他之前不会软掉,在这短短的15分钟内,他背上的疼痛不可能消退多少,但他重新勃起了,甚至看上去比之前的状态还要好。如果说软毛鞭下的惑人姿态,几乎所有经过良好调教的Sub都能展现,那此时巫弘文表露的情态,足以说明这具身体对痛感的耐受性极好,而且较一般人更加淫浪了。台下观看的陈尚奇眼睛一亮,复又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足够特殊,足够合口味,林谨修又怎会留着相貌身材都不算出众的巫弘文一整年?眼下林谨修显然还很宝贝巫弘文,尽管陈尚奇很看好将青年调教成犬奴的潜力,却也不想自讨没趣地去和林谨修抢人。偷偷扫了眼周围一圈如他一般真正注意到巫弘文价值的Dom们,陈尚奇暗想,不管林谨修今天的表演中,炫耀或调教的成分比例哪个更高,他都已经成功地把一个新人推出“市面”了。不论台下的DS在议论着什么,也不论是否有Dom开始盘算书写交换Sub、购买Sub的信函,台上那对沉浸于标记游戏的主奴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刑架的转盘停止转动后,中断的标记继续进行,这一次,长鞭落在了巫弘文的右侧肩背。青年条件反射地剧烈颤抖一阵,腿间勃起眼看着就要颓靡,男人从后上前,一掌圈住青年的下颌,令他后卷着身体承受了一记长吻,细细的阴茎环便再次勒紧了海绵体。如此来回三次,巫弘文已是汗如雨下,这样施为虽然不像连续鞭打那般痛不欲生,却让他的身体在紧张与放松之间来回奔波,疲惫不堪。“很好,奴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下鞭打,你今晚就可以获得释放了。”男人舔着巫弘文沁着汗的耳廓,充满磁性的嗓音如同醇酒,酸麻感自耳后根渗入后脑,直叫青年的阳根急切地抖了抖,洒出几滴情动的欲液,“你会做到的,对吗?”当最后一鞭到来时,巫弘文脑中一片晕眩,已经分不清痛苦与快乐之间的界限。他可能痛得发出尖叫了,又或许爽得肠道紧缩了,但这一切在男人的怀抱面前,又都无所谓是否真的发生过了。被悬吊了将近一个小时,普一落地,失重感尚未消退,巫弘文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身体,脱力地歪倒在男人怀里。直到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他才恍悟自己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林谨修施鞭标记了。男人告诉他,那8鞭是一个“林”字,他被打上了男人的烙印,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林谨修的奴隶了。同时,巫弘文还清楚地认识到,在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感到耻辱的此时此刻,他的心中竟然出现了一股无法压制的骄傲。他完成了林谨修交代的第一个任务。巫弘文猛然有些想哭,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知道自己那用以自我保护的、自欺欺人的最后一道心防已经完全溃败。林谨修坐在舞台的地板上拥着巫弘文温存了许久,亲吻他的唇瓣,揉弄他的双臀,爱抚他的阴茎,直到巫弘文止住泪水,一心一意地陶醉于齿间缠绵。趁着林谨修安抚巫弘文,几个侍者悄然上台,将刑架撤了下去,又有人推来一张直径达两米、厚度约半米的暗红色圆形软垫,上面有几个同色的软枕,以及一个藤编小盆,里面放着一块边角叠齐的毛巾,以及大小不一数个瓶瓶罐罐。待巫弘文的情绪略微稳定,林谨修便避开鞭痕扶住他圆润的肩,像抱小孩一样托起他的屁股,走动几步将他放倒在圆垫上。尽管林谨修的动作已是极尽温柔,但巫弘文还是痛得轻哼,加上顶部的射灯直直照着他的脸,冷不防被刺得睁不开眼,眼角又滑出泪来。男人也注意到了,一手覆到他额前,一手朝台下打了个手势,顶端的一排射灯便逐一熄灭,从其他方向照亮舞台的灯光也被调成更柔和的色调。略显昏暗的舞台上,虚弱仰躺的青年皮肤更显白皙,软垫的褐红衬着他面上的薄粉,生出几分献祭般的凄美。埋入巫弘文体内的淫欲之种已经悄然生长,即将被林谨修这个恶魔催生出最艳丽的、最淫靡的花朵。林谨修用软枕垫起青年的腰,这个动作背部需要受力,阵阵钝痛让青年皱皱眉,但他没有为此痛呼,反而挺挺腰想把阴茎送到林谨修手中。叫人心痒的百般讨巧让男人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又一次吻住了巫弘文。巫弘文表现得太好,以至于他想不出惩罚的借口,可这都不要紧,只要他还是青年的主人,他就可以对青年做一切他喜欢的事情。巫弘文并不知道男人已经在思索未来的调教游戏,他在林谨修的强硬又温柔的深吻里情迷意乱,想的全是男人先前答应他的奖励,甚至在男人抽离时轻轻吮吸了一下那搅得他呼吸不畅的舌尖。男人抹去青年嘴角黏连的银丝,哄道:“还不行,再等等。”说着按住巫弘文想要纠缠的动作,取来一旁会所提供的藤编小盆,按照药用酒精、纯净水、精油的顺序,清洁已经剃掉汗毛的双臂。他跪在巫弘文面前,动作缓慢而仔细,确保不会遗漏任何一寸皮肤。巫弘文是头顶朝看台躺着的,视线之内只有林谨修一人,在他看来,男人就像是即将礼佛拜神一般进行着准备工作,神态虔诚无比,叫他莫名安心。刚刚接受完男人的标记,巫弘文的心理状态还十分脆弱,此刻见到男人完成仪式一般作清洁,连带回想起这一整天来男人对他的细心呵护,丝丝缕缕感动的情簇自然而然地涌上心头。他对拳交再没有丝毫畏惧,他想要回应林谨修,哪怕这些关怀和情谊可能都是虚假的、短暂的,至少它们都真实存在过。终于,林谨修整理完毕,伸手解开了巫弘文腰侧的绑带,褪下遮蔽效果聊胜于无的情趣内裤,却保留了丝袜、手套以及颈部的蕾丝带。而后他抬起青年的下半身,以大腿卡住,使得青年的私处完全曝光在众人的视野里,手指在那涨红的玉茎根部微微一勾一错,解开了禁锢青年多日的阴茎环。青年抖着唇,为背部被压迫的疼痛,也为男人揉搓他阴茎的动作。林谨修一边刺激他肿胀流水的阳根,一边问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奴隶?”“……您将会对我进行拳交,主人。”巫弘文喘息着回答。“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巫弘文差点因为铃口处的摩擦而激射,被男人一把掐住根部,喉间溢出一声挫败的颤音,从绝顶跌落下来。“回答我,奴隶!”男人的低沉而坚硬的嗓音和他的手掌一样有力,牢牢制服了身下脆弱无助的奴隶。“因为,这样做让您高兴……”巫弘文在男人饱含鼓励的深邃目光里断断续续地沉吟,“我是您的奴隶,我属于您,为您服务,让您开怀,就是我存在的所有意义。”话音未落,青年的唇舌就与男人再度贴近的厚舌交缠起来,黏黏糊糊地一阵湿吻,直到林谨修以牙齿咬住巫弘文还欲张开的唇,嘶哑道:“你说得不错……你是我的奴隶,没有比用我的拳头进入你的身体,更能说明你独属于我了。只有我可以这么做,所以我要当众炫耀这件事情。”“奴隶,我马上要对你进行拳交,”林谨修直起身,把右手举到他正上方,缓缓握成拳头,“就是这只手,它会进入你的肠道,握成拳头,然后抽动。我的动作可能会让你感到疼痛,但我也相信,你能从中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感受,跨越疼痛并且享受它,因为让你痛苦并不是我今天选择拳交的目的。”林谨修的话语慢而坚决,让原本应当引起巫弘文战栗的每个字节都饱含镇定。“我不会束缚你,我希望你用自己的意志臣服于我,顺从我的指令。尽量不要移动,一旦肛门或者肠道有刺痛、甚至剧痛的感觉,你必须立即告诉我。记住,你是我的奴隶,你的身体属于我,你的一切都由我掌控,我不希望你流血受伤,所以你必须诚实坦言你的感受,能做到吗?”男人的神情非常严肃,在过去一年里,他很少会向巫弘文作篇幅这么长、内容这么详细的解释,当他说到“不希望你流血受伤”时,他直盯着巫弘文的眼睛,郑重得仿佛在立下不渝的誓言。“好的主人,”巫弘文吞吞齿间因紧张而蔓延的唾液,回答得有些含糊,但他勇敢地回视了男人,“我能……做到!”林谨修满意地弯腰赐下另一个吻,这一刻,他向来冷硬的面部线条似乎也柔和了几分。他当着巫弘文的面,往右手手掌以及整条小臂挤上大量的润滑剂,然后涂抹均匀。昏暗的舞台上,男人的右臂如同穿上了太阳神的铠甲,闪烁着熠熠辉光。男人抚上巫弘文泛红的阴囊,摸向菊口,短暂爱抚后,略微撑开括约肌,用空闲的左手揪住毛球兔尾,把胡萝卜肛塞缓慢抽了出来。经历过林谨修的层层准备,这一幕是如此矜重而庄严,巫弘文望着男人幽深如海的虎目,一双桃花眼柔似软絮,男人还未对他如何,他便已经飘然欲仙。失却了肛塞,被长时间开拓的菊蕾无法马上合拢,软肉欲求不满般有节奏地一张一拢,像在诱人深访。巫弘文像是也看到了这幅画面一般,在林谨修陡然现出骇人情欲的目光里痴痴地笑了。他扭腰的动作几不可见,倒是那句呵气如兰的自白清晰地飘到了男人耳中。“主人,我准备好了。”